怀念牛
一路上,我恨不能把大黄牛打死……
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一天,亘古不变的太阳照耀着内蒙古一个农业县的乡村土路,十七岁的我赶着一辆破牛车进山拉柴。
那时我家成分高(我爷爷是地主),所以像我这样一个“地主羔子”,在村里受欺凌仿佛就是天经地义。昨天娘带着我去找生产队队长申请用车时,他的脸从头到尾都是黑的。早晨我套车出发,生产队队长又特意赶来说,就给你一天时间,今天天黑以前必须赶回来,牛不能少半根毛,车不能有半点损坏,否则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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