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日高考,书“大同世界,焉能忘本?”,感慨系之,故作此文。后之览者,亦将有感于斯文。
时维六月,序属仲夏。榴花绽红,清荷吐绿,轻舟晚楫香风细;鸳鸯戏水,白鹤亮翅,柳枝摇曳湖水平。乘假日,风吹衣袂,花迎树阴;望繁星,夏解人意,月又明空。忆往昔,唐风宋韵,过长街十里,尽是人间繁华;叹而今,闾阎扑地,皆为钟鸣鼎食之家,舸舰弥津,何缺青雀黄龙之舳。于是余有叹焉,斯大同盛世,风声竹声钟磬声,声声自在;山色水色烟霞色,色色怡人。呜呼!陶陶然之乐哉。
然则,大同盛世,焉能忘本?子为猫,本在捉鼠;子为人,本在图学。倘若忘本,将何以立身治国,何以齐家平天下?
不为学者,学书学事学志气,枉费七尺之躯;不为图者,图家图民图天下,怎称炎黄子孙?学为本,终身勿忘。忘本者,如离江之水,无以致远;忘本者,若无泽之鉴,岂能一用?